低声道:“姐,你带着布伦希尔德跟在后面,安全第一。”雷金琳特点了点头,低声道:“放心,我不会让她再受一点伤。”
夜色渐退,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晨雾如轻纱笼罩着潘菲利亚城外的田野。獬豸营的队伍在雾中前行,五百余名士兵步伐沉重而坚定,长矛林立,盾牌相连,弓弩手分列两翼,队列虽疲惫却透着一股决死的气势。贝托特骑马走在队伍前方,宽刃剑挂在腰间,盔甲上满是血污与划痕,他的目光冷峻如刀,扫视着前方。雷金琳特坐在一辆简陋的马车上,抱着布伦希尔德,车轮碾过泥土,发出“吱吱”的低响,她低头轻抚女儿的小脸,低声道:“别怕,妈妈带你去讨回公道,我们去把爸爸留下的一切都拿过来。”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眼中却闪着一丝杀意。
晨雾如薄纱笼罩潘菲利亚城东门外隘口,天边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晨曦微光透过雾气洒在丘陵与草地上,映出一片冷清而肃杀的景象。隘口狭窄如瓶颈,两侧丘陵起伏,灌木丛生,风吹过时发出低低的“沙沙”声,仿佛大地在低语。獬豸营的队伍在雾中悄然逼近,一千余百余名士兵步伐沉重而坚定,长矛林立,盾牌相连,弓弩手分列两翼,队列虽疲惫却透着一股决死的杀气。贝托特骑马在前,宽刃剑挂在腰间,盔甲上满是血污与划痕,他的目光冷峻如刀,扫视着隘口前方。
獬豸营停下脚步,贝托特挥手示意列阵,盾牌手组成半月形阵型,长矛手紧随其后,弓弩手分列两翼,与猰貐营遥相对峙。晨雾渐散,火光映照下,两军阵型清晰可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紧张气息。猰貐营已在此设防,三百名士兵列阵于隘口中央,盾牌与长矛组成一道防线,弓弩手隐于两侧丘陵,人数虽少,却占据地利。熊二站在阵前,身形如熊,身披厚重铁甲,甲片在晨光下泛着暗光,手持一柄巨大的双刃斧,斧面宽阔,边缘沾着干涸的血迹。他的脸庞粗犷,满是胡茬,浓眉下的一双眼睛透着忠勇却略显木讷的神色,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透着一股战场老兵的坚韧。
贝托特策马上前几步,宽刃剑在手,低吼道:“熊二,你带着猰貐营在这儿干什么?是要挡我们的路吗?”他的声音粗哑而低沉,带着几分怒意,剑锋指向熊二,眼中燃起一丝挑衅的火光。马蹄踏在泥土上,发出“嗒嗒”的闷响,战马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