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叶昭宁知道这一切,她可能会感叹,这正是所谓的“恋爱脑”。
申王虽然担任右卫大将军的职位,但实际上只是挂名而已,他从不过问官署事务,甚至从未踏足过官署。
今天为了避开淑妃,他连早膳都没用,一大早就去了右卫官署。
因此,当淑妃到达时,只有高妙一人在王府外迎接她。
淑妃被银朱搀扶着下了马车,在四周环视了一圈,却未见申王的身影。
她询问高妙,“怎的不见申王?他人呢?”
申王府的内侍总管先一步回答道,“回淑妃娘娘,殿下去了右卫官署处理事务,所以今日不能与娘娘说话了,殿下特意着奴婢给您说一声,以表歉意。”
淑妃自然明白申王这是在故意躲避她,但她只是轻哼一声,然后带着高妙往府内走去。
到了锦华苑,高妙遣散了屋内众人,迫不及待地哭诉道,“姑母,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吃了多少苦,如果你不来看我,我还不知道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呢。”
淑妃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柔声说道,“妙儿,你受苦了,怪姑母来迟了。”
高妙哭着摇了摇头,“不,姑母居于深宫,不知王府之事也是正常的,侄女哪里会怪您呢。”
淑妃拉住她的手,叹息道,“好孩子,你受了这一遭罪倒是比从前长进了一些。”
高妙低垂着头,抽噎道,“那两个女官比起大婚前的那个还要会磋磨人,我也是没法子。”
淑妃轻柔地拨了下她面前的碎发,轻声道,“你受苦了。”
高妙扑在她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呜呜呜,姑母。”
淑妃轻柔地拍着她的背,然后对着她说道,“妙儿,既然申王已经解了你的禁足,那日后万不可再任性,昨日皇后下旨将高善禁足了,你若是在被禁足府中,那我们高句的脸面何在啊。”
高妙猛的止住哭声,抬头惊愕地看着她,“高善被禁足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淑妃将前因后果跟她说了一遍,高妙听完险些没笑出声来,轻嗤一声道,“这是她活该,还真以为自己多金贵似的,居然跑去跟皇后哭诉。”
淑妃原本柔和的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