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试探不出,需从血液来探究竟。”

    还不等江窈继续说下去,赵婶子急着说,“江姑娘,我信你,先给囡囡治吧。”

    城中的郎中和军医都治了半月,没有进展。

    囡囡也等不下去了。

    她都觉得囡囡在她怀中,几乎越来越虚弱了。

    说着,赵婶子强行把一碗药汁给小囡囡灌了下去。

    药汁极苦,小囡囡却跟没有知觉一样,任由母亲灌着,不哭不闹,也一丝喝药的痛苦表情都没有。

    只是她病的太重,灌进去的药没有多少能进去腹中,很多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江姑娘,这……”赵婶子担心药没全部灌进去,后续无法解毒。

    江窈却道:“婶子不用担心,能喝进去一些也可以,现在我先帮着小囡囡解毒,去房间里头吧。”

    是个小姑娘,总要避让着一些。

    赵婶子点点头,抱着小囡囡过去房间里,脱去了衣裳。

    囡囡浑身都是红彤彤,烫的厉害。

    江窈皱了皱眉头,也顾不得去想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这般来毒害孩子们。

    她取出银针,开始给囡囡扎针。

    外头的马郎中想了想,也跟进屋。

    见那位江姑娘正在给小囡囡扎针,扎针手法非常快。

    马郎中愣了愣,诧异的看了江窈一眼。

    这般年轻的姑娘就有如此娴熟的扎针手法,医术肯定很了得。

    她说得或许是真的,这些孩子们真是中毒了?

    江窈最后的十针,扎在了小囡囡的十根手指尖上,用的是比较粗的巨针。

    巨针是有些痛。

    小囡囡却还是一动不动,看的赵婶子眼泪落了下来,实在太心疼孩子。

    江窈扎完针道:“需等上两刻钟方能取针。”

    说罢又朝着外喊道:“舅舅,将那两个孩子抱进来,我先给他们喂药施针。”

    那两个孩子没有人照顾,现在先帮他们施针。

    慕校尉应了声,和另外个士兵抱着两个孩子进屋。

    江窈嘱咐,“舅舅,你和军爷帮着他们把药喂进去。”

    舅舅?

    马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