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
就连躲在金塔里的聂小倩也被困住。
老道这才眯起了眼睛，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如果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在我想要深入推算时，我被天道警告了！”
燕赤霞露出惊骇之色，“什么！老天爷下场了？”
老道若有所思地向燕赤霞，缓缓说着，“你能猜到这意味着什么吧？”
“天道所钟，不可窥探。”燕赤霞也是不可置信地缓缓说道。
老道靠近了燕赤霞，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着，
“然后，你知道我深入推算那个叫张施的黑鸟青年时，遇到了什么？”
燕赤霞也是小声地惊疑问道：“是什么？总不至于他也是天道所钟不可窥探？”
老道微微摇头，
“是空空如也！明明身上那么重的因果纠缠，
但是根据推算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而且老道我还有一种预感，如果再继续死命推算下去，
我真的感受到了一股死亡预感，而且会死得悄无声息。
因此，你师傅我不敢再继续推算下去了。
所以这两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而你呢，居然都掺和进去了。
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师傅！快救救徒儿啊！我从小跟着你修炼的呀！”燕赤霞抓住了老道的袖子，连忙请求老道救命。
老道想了想开口问道：“你先将你们在枉死城里发生的事情，都一一讲来。那小子警惕得很，所以我没跟进去。”
燕赤霞将书生的事情从头开始讲起，
讲到巧遇林破军与张施，一同击杀了树鬼姥姥，
接着再讲到了枉死城，
直到现在回到了兰若寺。
老道捋着自己的白须，在原地踱步思索着。
“也就是说林破军与张施都曾救过你的命？”
燕赤霞点点头，“是这样没错。”
“林破军既然是天道所钟，这代表跟他扯上牵连并不一定全都是坏事，
只是得看你怎样能够把握好这个度了。
至于张施这人，我算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