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雨说杨小萌段位比自己高不少，杨晖回想两人的对话，确实如此，自己的情绪被她牵着走。
起初，自己是拒绝的。
她三言两语把自己说的心软心动，又描绘出一个美好未来，暗示她将在自己手下工作。
自己就展开联想，脑补出一些画面。
“欸，你说的对，”杨晖认可了司雨的判断，摇头叹息：“我真是个大傻逼，我错了，我回去反省。”
“哈哈~~”司雨被他逗笑了，“没这么严重，我又没说不签她。”
啥？
杨晖全身一紧，眼睛一鼓，手里的烟差点被掰断。
司雨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他被杨晓萌耍了，被逗的团团转。
那不就是不想要她的意思吗？
司雨从台阶上站起来，拍拍屁股说：“行个方便嘛，小case来的，但你必须明白，主动权应该在谁手里。”
杨晖连忙跟着站起来，弯腰聆听。
司雨正色解释：“求熟人帮忙，人之常情，她的素质还不错，你开了口，我可以给她一九分的合同，但她不能参加这次流量测试。”
杨晖的拳头忍不住攥紧了，激动的心里怦怦直跳，认真倾听。
“我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你要搞懂女生的目的性，你得掌控主动，不能被她们利用。”
“她们今天让你帮小忙，明天就能让你帮大忙，久而久之，你会不可自拔，就像贪官贪污受贿一样。”
“以后你会面对很多女网红，会有很多人找你帮忙，你要学会取舍，分辨利害关系，什么忙能帮，什么忙不能帮。”
“这个杨晓萌吧，也不能说她什么，女生利用性别优势找点方便很正常，侧面说明她有点手腕手段。”
“这种女生上进心、野心比较大，能豁得出去，比别的女生好出头，能给公司带来效益。”
“但是！”司雨强调道：
“一定是你掌控她，不是她来掌控你！不要搞反位置，被别人摆布！你是经纪人，要学会管理艺术，你得把手里所有人管理的服服帖帖，让她们对你心悦诚服。”
这番话把杨晖听懵了。
尼玛，都是大三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