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器行,白天店里晃晃,晚上酒吧喝酒蹦迪。
某天,他这一帮人和另一帮人,喝多了不知道因为啥干起来了。
混乱之中,他被别人甩了一啤酒瓶子,也把别人甩了一瓶子。
也怪他点背。
他自己挨了一瓶子啥事没有,别人的脸却被碎掉的啤酒瓶划伤了脸,被鉴定为轻伤。
法律意义上的轻伤要负刑事责任。
那个人是官二代,背景深厚,不接受和解,陈卓家弄不赢,被判了四年有期。
到司雨重生时还在里面踩缝纫机。
冷波也塌了。
他爹本来在湖城房地产搞的红红火火的,在18年底的时候,参与了华国首富徐老板在湖城的恒达童世界大型文旅地产项目。
这个项目,让他家栽了。
项目总投资280亿,恒达是最大投资者,还拉了湖城的十几家房地产同行一起干。
恒达投资的项目从没有失败过,他爹看好项目,也看好徐老板,把所有资金投了进去,还拉了外面几千万。
后来的事情都知道了。
徐老板是华国最大的金融诈骗犯。
他骗银行贷款,骗供应商的货款,骗的最多的,正是合作伙伴的钱,比银行都多。
项目干到一半,徐老板塌房了,进去踩缝纫机,恒达所有项目暴雷。
他家跟着一起暴雷。
赚的钱都填进去不说,还倒欠银行和朋友的。
到司雨重生的时候,都没有缓过来,一落千丈。
反倒是司雨和董文轩,两个家境一般的人,一个在公司干的有声有色,一个在电视台当录音师,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这三位,前世对自己都挺好。
大一刚入校时,司雨和陈卓一起踢球,司雨和对方球员起了冲突,双方推嚷起来。
陈卓为了自己强出头,硬扛几位高年级球员,毫不退让。
自打那后,两人的友谊就飞速发展,成为最好的朋友。
冷波也够意思。司雨工作后,挣多少花多少,买房子时差钱,找他开口,他二话不说,借了二十万。
董文轩则是司雨工作后接触最多的同学,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