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家有钱,明目张胆的有钱,所以在求学路上,比邹言走得更远。
“所以我决定,弃商从法,做个对社会真正有用的人!”
“就这么简单?”牛局瞪大眼。
苟子鑫笑道:“对,就这么简单。”
因为当时,根本没人给他指过路。
身边的,要么是溜须拍马,想要借着他讨好他爸的,要么就是吃他的颜,整天夸他好帅好帅的。
邹言倒是不会那样,可惜他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根本不可能担当起心灵导师的重任。
所以,那封信,在那个时期,显得尤为可贵。
只可惜,至今他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那封信,是开始,也是结尾。
信的主人说,因为即将离开,才鼓起勇气,写了信,如果有机会的话,会回来,与他正式相识。
可他等了这么多年,也没有等到。
或许,记得这个约定的,只有他自己吧。
那个给予过他肯定的女孩,就像是白月光一样,照耀过他以后,便消失了,大概已经结婚生子,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幸好,他似乎也找到了。
“所以说,不是邹律领你入的行?”
“当然不是。”苟子鑫摁灭烟头,“好啦牛局,该骂也骂过了,想听的八卦也听完了,所以现在要处分我吗?如果不办的话,我就先走了,所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的呢。”
“滚吧滚吧。”牛局连连摆手,“本来表彰肯定是你们所的,现在花落别家,回去以后,自求多福吧,邹律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