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真实生灵一般,保留着原始的野性与本能,为空气里增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机。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树叶间细碎的摩挲声,也似乎在耳边低语,传达着隐秘的信息,顿时杀气尽敛万籁俱寂。
林间小道的远处,一点红色的影子浮现,蹦蹦跳跳的走来。
那是一个娇小的人影,殷红色的兜帽斗篷将其裹得严严实实,边缘几绺黑发散开,证明着来者的性别与年龄。
长长衣角随着动作轻轻摇摆,宛若绽放的一朵奇异红花。
她步伐轻快,洋溢着生命的活力,连脚下的枯枝败叶,都似乎因她的到来而焕发了生机。
漫长的距离,在年轻人脚下也只是几分钟而已,不多时她已经来到小木屋前。
将臂弯的篮子提起,她驾轻就熟的推开房门。
“亲爱的婆婆,我从医师那里拿来了药酒,还有点心与水果。”
或许是回响的原因,她的声音听起来额外粗壮,与年幼的外表大相径庭。
屋内没有窗户,只借着壁炉内跳跃的焰光,照出床榻上一个曲起的身影。
“咳咳,真是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是我照顾你才对的……”似乎是老年妇人的咳嗽声夹杂着喘息,嘶哑粗重的犹如一只破旧风箱。
“女巫的走狗无孔不入,为安全起见,我不该让你走出森林显于人前。”
厚厚的毛毯滑落。床上的老妪翻了个身,勉强支撑着坐起。
凌乱不堪的灰白毛发如杂草从软帽下钻出,遮住了她大半面容,只露出一双深陷却异常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您瘦了好多,眼睛看起来都比以前更大了些。”年轻的女孩诧异地说着,关心的连忙上前,轻轻拾起毛毯,重新覆盖在老妪的身躯上。
“亲爱的宝贝,那正好可以更清楚看到你啊。”老人的声音虽显虚弱,却带着一丝温暖的笑意,给予人莫名的安慰。
她抬起手臂轻轻招呼。“来,孩子,坐近些,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些日子我总梦见你小时候的模样,那么活泼,眼睛里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说着老人牵着女孩坐到了床边,缓缓抚摸着她的头顶,干枯的皮肤与兜帽布料间拉出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