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语堂看着杨景山，杨景山也看着他。
“我这个人不喜欢提问问题，所以呢，我提问一个问题，剩下的你自己答，看看你有没有超常发挥的能力，听着，我就一个问题，把靳曲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告诉我，我送你去医院，否则，天亮的时候，你的血流的也就差不多了……”
杨景山明白了，这个人至少和靳曲是一伙的，而这也就是说明，这个人和医院里那个女人是一伙的，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将那个女人的资料传给左文康呢，人家就找上门来了，若早知道如此，自己就该在出来之前给左文康打个电话的，但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杨景山禁不住死亡慢慢降临的恐惧，于是就打算把一切都倒给卫语堂了。
想想也是，被左文康威胁一番后就能做出这些事来的人，在面对死亡的降临时又怎么会坚持一句话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