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就得坐牢,我也要被挤兑的丢了工作,唉,谁知道后来的事呢,我是屈服了,也得到了回报,但是我丈夫和坐牢没什么区别,我们现在不说话,不闹腾,各过各的,都在一个屋檐下,他喝他的酒,我和楼上的党心远时不时的幽会偷情,你说我过的这是什么日子?”
说到这里,裴玉娜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裴玉娜告诉陈勃,这些事她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但是她愿意告诉陈勃,因为陈勃和他们不一样,县里这些干部,有一个算一个,不管是他们任何人,如果有秦欢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送到他们跟前,他们早就笑纳了,保不齐现在孩子都要有了。
但是陈勃没有动秦欢一个手指头,还要重点培养她。
裴玉娜今天之所以这么痛快的跟着陈勃出来,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已经不把解决秦欢编制的事寄托在党心远身上了,用党心远的话说,她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要什么编制,等秦欢什么时候把陈勃睡了,什么时候解决编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