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娘娘这是有孕了。”
“咔擦”一声,傅观砚手中的茶杯裂成两半,滚烫的茶水倾泻而下,打湿了他的衣服他都没注意。
傅观砚僵着脸,语气中透露出质疑的气味:“你可确定?柔嫔侍寝还未满月,腹中胎儿这么早就能检测出来吗?”
太医双膝跪地,胡子颤颤巍巍的:“臣可用项上人头担保,柔嫔娘娘已有孕半月左右;陛下所言胎儿需一月才能诊断出来,那是对于胎息细弱的孩子,可柔嫔娘娘腹中胎儿,脉象强健有力,是以才能诊断出来。”
听到太医的解释,傅观砚面沉入水,凤眸中没有一点喜意:“既然如此,那柔嫔怎么还未醒来?”
对于这个原因,太医同意百思不得其解,按柔嫔娘娘的脉象来看,平稳有力,没有丝毫问题,但他又肯定不能这么回皇上,不然人没问题但又不醒,不是表明他医术有问题吗,还好来的时候问了那个太医同事一嘴,说是柔嫔被太后训斥才晕倒的,现在用这个当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回陛下,柔嫔娘娘是惊惧在心,内心担忧所致晕厥。臣开点安神药,让娘娘喝下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