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蠢,居然临时放过了刘羡,让他跑去了河北。这下真是让孙秀毫无办法,他要处理的事情千头万端,怎么也不可能处理到常山王头上。
结果现在,自己固然是如愿以偿地成为了洛阳的主宰,对河南河北的形势也在逐渐转好,怎么突然之间,刘羡又俨然是他无法处理的麻烦了呢?
他抬头问一旁的孙旂道:“伯旗啊,你看应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拿刘羡的家小下狱,来逼他就范?”
还没等孙旂说话,陆机又赶忙阻止道:“中书,刘羡是安乐公世子,其家世是汉室之后,二王三恪之一,若是如此对待其家人,恐怕令蜀人心寒啊!”
孙秀冷笑道:“现在巴蜀那边已经在造反了!我还怕什么蜀人心寒?”
原来,就在关东群起讨赵的时候,关西也没有闲着,原益州刺史赵廞本是后党,此时见后党倒台,他大为畏惧,面对孙秀任命的新益州刺史耿滕,他不仅不肯交权,反而借机起事。他拉拢了齐万年之乱时入蜀的氐人流民,以李骧为将帅,先后攻杀益州刺史耿滕、西夷校尉陈总,然后派万人北上,封锁剑阁,俨然有割据自立的意图。
放在以前,这大概是前所未有的大事,朝廷要倾全国之力去击垮赵廞,可现在孙秀要面对关东的五十万联军,哪里顾得上他?自然也就不在乎什么安抚蜀人了。
孙秀随即又佯作苦口婆心地劝陆机道:“士衡啊,你这人就是心太善,不要太顾念朋友之情,想建功立业就要绝情绝性,我们此前能够成功,不就是你出卖了刘羡的消息吗?这时怎能反悔呢?”
这话说得陆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良久之后,才说道:“中书,这不是我反悔!我是为中书您着想,你要知道,战报里可没写令郎的消息。他们到底是失踪了,被俘了,还是阵亡了,都不得而知。要是令郎在敌军手上,您却如此作为,那就是害了他啊!”
这句话倒是说服了孙秀,他悻悻然哼了一声,抖着肩膀仍要逞强说:“我家二郎可是驸马,就算被俘虏了,刘羡敢拿他怎么样?”
“是不敢怎么样,但当务之急,还是要考虑以后的事情,防务该怎么办?”
这确实是触及孙秀的盲区了,想到这次失败,他真是感到非常为难,只好问道:“以士衡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