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李矩收拢的两千余溃兵,终于彻底稳定泥阳的局势。而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就一直在准备收复南边的富平县。
“是,殿下给我传信的时候,我刚刚收复富平。”
“哦?怎么收复的?”
“在富平守城的不过是一些蟊贼,我从夏阳调了县卒过来,打着殿下的旗号,那些人看着旗帜就被吓跑了。”
“哈哈,好,这么说来,你已经收复北地全郡了。”
“托殿下的福罢了。”
“那么西边叛军那边,有没有什么别的动静?”
“我已经往扶风境内派过了斥候,据查报,叛军主力此刻正在六陌一带聚集人手,人数极多,但具体有多少人,还需要时间确定。预计四到五日,就会有回报。”
“你可有布防?”
“此事我已交给了北地都尉张光,他曾在马兰山遇困近百日而不屈,对朝廷可谓忠武,由他负责此事,必不至于再出差错。”
经过一连串的对答后,司马肜颇为满意地颔首,对一旁的卢播赞许道:
“大浪淘沙啊!《道德经》里说,国家危难有忠臣,此言诚不我欺。”
卢播则敲击着棋子回应道:“有这些贤臣良臣,我王要平定乱贼,可谓是手到擒来。”
说到这,司马肜又突然对刘羡问道:
“怀冲,你知道我为何唤你来长安吗?”
刘羡心中一紧,知道大概是关于自己官位的事情,但口中还是说:
“在下不知。”
司马肜毕竟收过刘羡的金子,某种意义上,刘羡也算是梁王的嫡系,所以他越看越是欢喜,便捋着胡子笑道:
“按理来说,你收复北地不久,情形应该还不稳定,我是不应该叫你过来的。但你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我身负朝廷重任,受命前来平叛,许多事都不比平常,也就不讲那么多规矩了。”
“是。”
“一共有三件事。”
司马肜伸手从袖袋里掏出一卷黄帛,递到刘羡面前道:
“第一件事,是朝廷正式追认你北地太守的职位,之前赵王给你的任命只是权宜之计,现在,你可以把暂领这两个字去了。”
话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