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就好,我知道你奔波辛苦,可以在长安多歇息几天。不过封赏这种事情总是麻烦,我估计以朝廷的效率,大概要年底才能定下来,你也不用太着急了。”
“谨遵上令。”
大概是两人八字不和吧,孙秀的笑容是如此虚伪,刘羡的应对又是如此生硬。好像只要两人单独相处在一个房间内,气氛就会显得异常尴尬。
本来刘羡还想和孙秀谈谈齐万年的事情,但看这副模样,也没什么好谈的了,就算说了他恐怕也不会当回事。
孙秀本来也有些戏要做,但在这个氛围下,就硬生生地卡在了脖子里。
两个人干脆就非常默契地当做无事发生,随便应付了几句后,竟这么直接分别了。
总得说来,此行的目的也算完成,是时候回到夏阳了。这一去就是一个月,回去就该主持今年的夏收和征税了。刘羡这么想着,干脆就开始收拾行李。
当晚,李矩又来找刘羡喝酒,这回只有他们两个人。
刘羡对李矩说:“在这个花花世界,当属酒色最伤人,平日还是要少喝酒,不然容易误事。”
李矩听得出刘羡的关心,他回答说:“县君放心,这是在长安应酬罢了,我从未有一日放下过自身的修炼。”
“那就好,那就好,也不要叫得这么生分,如果世回不嫌弃的话,我想和你结拜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李矩当然是喜出望外,全然不会推辞。
当晚用完膳后,刘羡和李矩点燃香火,对天发誓,结为弟兄,生死同心。而后李矩称呼刘羡为兄,刘羡称呼李矩为弟。
刘羡对李矩嘱咐道:“长安固然是一个好地方,但也是个是非多的地方,你要慎于择友,忠于王事。宁可给人故作清高的印象,但也不要曲意逢迎,我看赵王这个样子,将来总是要惹出乱子的。”
李矩其实也有同感,但谈起对未来的规划,他又有些迷茫,不禁问刘羡道:“以兄之见,弟当何去何从呢?”
刘羡其实很想招揽李矩,但是考虑到现在李矩的官位比自己还高,这话也是说不出口的,就分析说:“我看张军司确是个高明人物,他为人谦和,懂得和光同尘,但又能把握分寸,你和他打好关系,凡事跟着他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