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天佑皇帝摆了摆手,沉声问道。

    “张医官,令月如何了?”

    张医官闻言,皱了皱眉,脸上神情凝重。

    “虽有老身调理,依旧不足五成!”

    天佑皇帝点了点头,负着手,再次问道。

    “时辰可到了?”

    张医官躬身答道。

    “尚有月余!”

    天佑皇帝闻言,大步上前,看着张医官,瓮声道。

    “不,十日后便是令月产子之时!”

    张医官不由身子一颤,抬起头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天佑皇帝。

    “陛下,令月产子,本就艰难,若是提前,恐有性命之危,望陛下三思!”

    天佑皇帝脸色一冷。

    “怎么,你敢质疑朕?”

    张医官脸色惨白,一把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陛下开恩,令月她是无辜的,”

    “她还是陛下的外甥女,陛下您不能如此无情啊!”

    天佑皇帝见状,冷哼道。

    “张医官,你可别忘了,当年,可是你害死了她的母亲!”

    张医官听到这话,身子颤抖如筛糠。

    天佑皇帝冷笑一声。

    “你不仅害她没了母亲,事后还假惺惺的以姨母自居,”

    “你有什么资格指摘朕?”

    张医官闻言,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地上,眼眸中全是惊恐之色,连连摇着脑袋。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天佑皇帝见状,轻叹口气,语气变得温和了起来。

    “当年之事,朕不与置评,”

    “朕让你将唐寅招来,只是听闻她有一术,可解令月之患,”

    “朕也是为了令月着想!”

    张医官听到这话,不由张大了嘴。

    “唐寅可解令月之患?”

    “陛下,你没骗老身吧?”

    天佑皇帝微笑道。

    “你以为朕是想将他骗来,杀了他?”

    “若只是如此,朕一封圣旨便可将他叫来,何须如此麻烦?”

    张医官闻言,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