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两个都有些意志消沉了，吴泽有些后悔自己学了西医，要是自己学习的是中医，没准儿就能和父母一起调到积水潭医院，在更好的医院做出更大的贡献。
只是。
事到如今。
他再后悔也晚了！
寒假。
王丰年从保定那边回来了，父亲到火车站接他的时候似乎有些不高兴，回家以后发现母亲也是郁郁寡欢的，急忙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王霞的事情隐瞒不住，梅姨也没打算隐瞒，将王霞和穆远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丰年并不同情妹妹，反而说道：“活该，小鬼子的话能信吗？鬼子之所以夸奖穆远多半是因为只有穆远几人愿意和他打交道吧，妹妹既然认为这样的人是一个好医生，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果穆远是个人才，李平安和六院领导怎么不用？”
他还是个热血青年，认为小鬼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个好人，也不偏袒妹妹，认为妹妹居然会相信小鬼子说的话，简直是鬼迷心窍了。
假期的时候王丰年跟着母亲在京城大学医院药房实习了几天，说是实习，不过是暂时帮忙而已。
京城大学医院也算是一所大名鼎鼎的大医院，不过王丰年却是看不上药房的工作，母亲教他抓药技巧的时候他根本就不想学。
之所以答应母亲跟她一起到药房实习不过是混个资历而已，将来回到学校以后可以吹嘘自己在京城大学医院实习过，母亲在这家医院工作。
娄晓娥也从香江那边回来了。
她还到医院家属院小院儿看望过李平安和秦淮茹几次。
相比几个月以前，娄晓娥懂事了许多，也独立了许多，和李平安夫妻两个说了一些在香江上学的事情，自己的学习，那些同班同学等等。
当时的香江也很混乱，娄晓娥基本上没有怎么出过学校，她对香江并不是多么了解。
各个学校放寒假以后，聋老太太就不能到京城艺术学院吃饭了，她只能转移阵地到轧钢厂甚至是六院的食堂。
到轧钢厂食堂吃饭的时候也碰到过柳眉帮她打饭，柳眉可不会照顾她，该打多少饭菜就打多少饭菜，不少打就不错了。
在柳眉看来，聋老太太那么大年纪了还能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