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仿佛桌子也被这紧张的氛围吓得不轻。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一边语速极快地回应,声音因着急而微微变调,还带着一丝颤抖:“对对对,快走快走,可千万别让老人家等太久,他们此刻心里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咱们这次无论如何得给人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话间,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文件上,他却浑然不觉。
言罢,我们迅速收拾妥当,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朝登记窗口奔去。楼道里寂静无声,唯有我们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反复回响,“咚咚咚”,宛如重锤一下下敲击在自己的心尖上。每一步都踏得用力而匆忙,那背影中满是无法言说的焦急与自责。我们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这样就能更快地到达窗口,弥补之前的过错。
终于赶到登记窗口,只见那对叔叔阿姨仍在原地。阿姨微微佝偻着背,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双手紧紧攥着包带,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包带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她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深深的担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时不时地朝四周张望。叔叔则在一旁不停地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凌乱,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微声响,他时不时抬头望向我们这边,眼神中满是期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怎么才来啊。”
瞧见我们赶来,他们眼中先是闪过一抹惊喜的亮光,犹如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紧接着又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埋怨,那埋怨的眼神好似一把锐利的箭,直直地射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