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也忍不住插话道:“可不是嘛,我这腰都快坐断了,脖子也酸得不行。”
我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这会议时间也太长了,大家都快撑不住了。”
这时,窗外的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稀稀疏疏地洒在会议室的地面上。屋内,一位同事仿若突然间脑海中划过一道绚烂至极的闪电,刹那间就猛地忆起什么事来似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怎么解也解不开的死结,满脸都被浓郁得化不开的疑惑填得严严实实,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向科长急切问道:“科长,我记得那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前一段时间您斩钉截铁、信誓旦旦地跟我们讲过,明年过完春节咱们铁定就要搬新大厅,并且地点毫无悬念就定在城市东边的工业区那边。既然当时都已经拍板定案要搬到那里了,怎么现如今却又要重新踏上这充满未知、迷雾重重的选择搬迁地址之路呀?”说着,还心急火燎、手忙脚乱地用力挥舞着双手在空中大幅度地比划了好几下,那目光犹如两道锐利至极的剑光紧紧锁定科长,眼神中不仅充满了深深的不解,更有按捺不住的急切,仿佛在火急火燎地催促着科长赶快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这时科长揉了揉太阳穴,脸上浮现出无可奈何的神色,深深地、重重地长叹了一大口气,然后语速迟缓且沉重地说道:“最近这事情啊,真的是犹如一团怎么理也理不清的乱麻,多到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繁杂到让人手足无措、焦头烂额。我整天就像个不停高速旋转、永不停歇的陀螺,忙得晕头转向、昏天黑地,一不小心就把这件事情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忘得彻彻底底、一干二净了。当时呢,其实也并没有完完全全、十拿九稳地敲定就一定搬到那里,最后因为对方的房产租金高得简直超乎想象,如同天文数字一般,远远超出了咱们那有限的预算范围,所以最终未能达成协议。于是这件事就迫不得已、别无选择地暂时搁置下来了。”边说边不住地无奈摇头,脸上的疲惫之色犹如厚重的乌云般层层密布,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周围的同事们有的跟着轻轻叹气,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还有的不住地摇头。
局长接着说道:“咱们前一段时间确实是心无旁骛、一心一意、满怀期待地想要找到新的办公大厅,为此也不遗余力地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