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盲辉的脑海里沸腾,翻滚。还有一种陌生的情绪,与愤怒很相似,却比愤怒更加的锋利。
“咳咳~”
小慧难受地咳了几声,情况却没有缓解。
盲辉看着小慧难受的样子,满是担忧,搀扶着小慧蹒跚前行,一直到太阳升起,才找到一家门诊可以看病。
一个多小时后,盲辉推着轮椅,载着小慧从门诊里飞奔而出。一个护工在后面叫喊着追赶。
逃离着火的家时,两人什么都没来得及拿所有的积累都被大火焚烧殆尽。
“嘎~”
“嘎~”
一只玄鸟从天空中掠过。
盲辉还是屈服了,流落街头几日后,身无分文的两人寸步难行。
没有社团罩着,他连贩卖私烟的活都干不了,小慧还生着病,楼凤生意也做不了。
楼凤楼凤,有楼才是凤,是合法的。没楼就是鸡,违法还赚不了钱。
心中沸腾翻滚的情绪,也在小慧一声声虚弱的呻吟中沉入黑暗。
他去找到烟铲乐,跪地求饶,哭求社团放过他,给他们一条活路。烟铲乐给了五万块钱,但同时让他第二天去警察局认下丧昆的死。
盲辉带着钱回到暂时栖身的天台阁楼,打算将钱留给小慧,自己去认下害死丧昆的罪,去坐牢。被小慧发现,劝说几句后两人打算连夜逃走,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可惜,就在刚要逃走了,火爆带人围住了两人。
“早知道你这混蛋就要跑。”
火爆带着几个手下拦住了盲辉二人,一脸得意地看着两人。其实他不是料到了盲辉会跑,而是打算找机会把五万块钱拿回来,正好碰到罢了。
盲辉和小慧满脸惊慌地跑回阁楼,看着堵住门口的火爆几人,抱在一起不知所措。
火爆满脸的恶意,扭头示意手下动手。两个小混混拉着盲辉出去,就开始拳脚相加,将盲辉揍倒在地。另一个小弟则拽着小慧的头发,让她看着盲辉被打。
看着自己男人被围殴,小慧哭喊着,将那五万块钱递给火爆,求他们放过盲辉。
“不要打了,求你们不要打他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