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也不稀罕进京!”
康熙冷着脸睨了眼胤,语气平静地问道:“胤,你这是在教朕做事?”
“儿臣只是实话实说。”
胤抬头看了眼康熙,面带不满地道:
“根扎布多尔济在四姐跟前待的好好的,您偏要把他召进京城,让他小小年纪和额娘分离吗?”
没等康熙说话,胤加重语气继续道:
“再说了,儿臣便是不懂朝政,也知道此次朝廷征讨准噶尔汗国,定然少不了四姐的粮食和额附领兵作战。
四姐和额附对朝廷和您忠心耿耿,您却要让他们承受与独子生离之悲,岂是明君所为……”
“放肆!”
康熙猛地拍案而起,他抄起眼前的茶盏砸到胤身上后,指着胤骂道:
“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个顶撞君父的混账!?
朕念及敦多布多尔济和林棠对朝廷的忠心,特意赏了根扎布多尔济入上书房读书的恩赐,怎么到你嘴里朕就成了不怀好意的恶人?!”
“难道不是吗?”
胤扫了眼面前的茶盏,梗着脖子反驳道:“皇阿玛,您以为谁都像您这般觉得进上书房读书是好福气吗?”
“你……”
康熙气得身子发抖,他拼命压着怒火稳住身形后,快步走到胤跟前踹了他两脚,铁色铁青地怒斥道:
“你长了个不学无术的猪脑子,以为别人都似你这般吗?”
察觉到屁股处传来疼痛的胤挺直腰身,不服气地看向康熙。
康熙扫见胤脸上的愤懑后,抬腿又踹了他两脚。
接连挨了四脚的胤身形微晃,侧趴在地上,龇牙咧嘴地道:
“皇阿玛,您……您独断专行,简直不讲道理!”
康熙气得又要踹胤,胤动作麻溜地躲到旁边,捂着屁股继续嗷叫道:
“皇阿玛,今日您便是打死儿臣,儿臣也要说,您就是蛮横无情。
四姐对您多好,朝廷有难她捐粮,您万寿节她年年给您送礼。
您却对她没有半点慈父心肠,不是忌惮她权势过大,便是怀疑她有不臣之心。
这样就算了,您还老想着拿四姐的粮食和银票做好事,让您和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