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又加了句,“儿子啊,习武之事急不来,但你若是哭了,你额吉对我的脸色肯定会来的。”
“阿布。”
根扎布多尔济睫毛上的泪珠要掉不掉的,听见敦多布多尔济话的他,气得跺了跺脚,哼哼唧唧地道:
“刚才你怎么不说,今日过年不让我练武啊?
还有,若不是顾忌着额吉,你是不是就不安慰我了?”
“嘿,还敢质问阿布了啊?”
敦多布多尔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正要强撑着气势说话,余光便扫见林棠往这边来,他忙不迭地弯下腰,心虚地道:
“儿子啊,是我说错了话,你能原谅阿布这次嘛?”
“哼!”
根扎布多尔济撇了撇嘴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听见林棠道:
“下这么大的雪,你们父子两个倒是不怕冻。”
“额吉。”
根扎布多尔济听见林棠的话,眼前一亮。
他越过挡住他视线的敦多布多尔济,快步跑到林棠跟前,拽住她的袖子,委屈巴巴地告状道:
“阿布欺负我。”
“怎么回事啊?”
林棠嗔怪着看了眼敦多布多尔济,伸手去试了试根扎布多尔济的手温。
“阿布…阿布…”
根扎布多尔济接连叫了两声,转瞬想到今日之事根源在自己懈怠习武上。
他回头看了眼老神在在地盯着他的阿布,挎着小脸憋憋屈屈地道:
“额吉,是我习武不用功,阿布没欺负我。”
“你啊。”
林棠揉了下根扎布多尔济的脑袋,接着牵起他温凉的右手,柔声道:
“快回去换身衣袍,再去叫图雅和兰娜用早膳。
等用过早膳,额吉罚你阿布陪你们玩,好不好?”
“好,额吉真好。”
根扎布多尔济扬了扬下巴,“小人”得志地瞧了眼敦多布多尔济。
敦多布多尔济目光凉凉地睨了眼牵着林棠往前走的根扎布多尔济。
这个臭小子,长本事了啊,当着他的面告他的状。
嗯,明日习武时,他得给臭小子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