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棉衣后,放缓语速道:
“无论读书和练武,昔日的我都日日未曾间断。”
“昔日未曾间断?”
根扎布多尔济迈着小短腿,跟上敦多布多尔济的步伐,找准他话中的漏洞,直白地问道:“那阿布的意思是如今没再坚持了吗?”
敦多布多尔济脚步微顿,他清了清嗓子,避重就轻地道:
“习武之事上,我可从未有过懈怠。”
“哦~”
根扎布多尔济听出来了敦多布多尔济的言外之意,他捂住嘴巴偷笑道:
“阿布,你放心,读书之事,我肯定会再找个人学习的。”
“臭小子,讨打。”
敦多布多尔济回过头,斜斜地瞪了眼根扎布多尔济。
根扎布多尔济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跑开了。
辰时三刻。
林棠察觉到身旁的位置已经没人了,勾着唇角睁开了眼。
她知道额驸好不容易才能回府几日,但只要一想到额驸受了伤还想瞒着她,她便忍不住生气、愧疚和难过。
为了避免这种事再次发生,林棠觉得她先前顾忌着康熙没做的事,还是尽快着手做了吧。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额驸为了换她可能会有的丁点儿自由,不要命地拼打。
她也不能让根扎布多尔济失去阿布,让自己失去敦多布多尔济这个可心的额驸。
打定主意后,林棠掀开被褥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懒腰,换了身衣服去洗漱。
半个时辰后。
根扎布多尔济哆嗦着腿,垂头丧气地道:“阿布,对不起,日后我会更加努力的。”
“你已经很棒了。”
敦多布多尔济想起方才根扎布多尔济拼尽全力想打到他,却被他随手掀倒在地的场景,眼含鼓励道:
“你没因打不过阿布而放弃努力,阿布还是很欣慰的。”
根扎布多尔济咬了咬嘴唇,摇着头道:“是我懈怠了,阿布别为我找借口了。”
敦多布多尔济听出根扎布多尔济声音里的哽咽,想也不想地道:
“今日过年,你可不许哭啊。”
许是怕语气太过生硬,敦多布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