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公主和四姐夫。”
“不用客气。”
敦多布多尔济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在意。
虽说公主和他都不喜欢策凌,但一码归一码,策凌的手下都是镇守塔米尔的将士,他们还不至于让将士们饿着肚子赶路。
卯时一刻。
策凌回头望了眼纯悫公主的住处,策马离去。
敦多布多尔济则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去练武场习武。
正月二十一。
紫禁城,大朝会上。
“去年年底,朕身子不适,让你们在诸位阿哥中保举新太子,可为何你们保举的都是八阿哥胤禩呢?”
对胤禩心生不满的康熙沉着脸,刻薄无情地道:
“且不说胤禩母族低微,单论曾以巫蛊之术谋害太子的胤禔保举胤禩为新太子,朕便可断言胤禩为胤禔的同党。
更何况,胤禩曾身陷缧绁,朕觉得他出身卑贱、柔性成奸、居心叵测,不配当大清的太子。”
“这……”朝臣们顿时炸开了锅。
谁也没想到开年的首次朝会上,皇上竟然会如此直截了当地痛斥八阿哥。
站在下方的胤禩大脑一片发白,他死死地攥紧袖子里的拳头,面不改色地应对着四处看过来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不能乱了阵脚,否则,事情只会更加糟糕。
康熙眯着眼把群臣的神色都记下后,接着冷声问道:
“朕想知道,保举八阿哥胤禩为太子人选是谁带的头?”
文武百官们往下压了压脑袋,没人敢回答康熙的话。
“回皇上的话。”
升为大学士的张玉书上前两步,大着胆子道:
“奴才听说是马齐大人先举荐的。”
“哦?”
康熙似笑非笑地睨着下方的马齐,喜怒不定地道:“马齐,你可有话要说?”
没记错的话,举荐新太子前,他曾给马齐下过密旨,让马齐不要参与到此事中。
“皇上。”
马齐往前走了两步,跪下道:
“奴才私以为八阿哥人品贵重、心忧百姓,奴才不知为何不能举荐八阿哥为太子?”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