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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远,林棠偏头看敦多布多尔济,柔声道:
“额附,七弟和十弟都很担心你,你一定要尽快回来。”
敦多布多尔济向外看了眼天色,距离离开的时辰越来越近了。
他不知是从哪来的勇气,伸手从林棠的腿上拉过她的手,眼巴巴地盯着她问:
“公主,那你呢?你担心臣嘛?”
林棠微怔,她眉眼弯弯地回:
“你是我的额附,我当然担心你啊。”
担心你带不回来人,担心不能早点回来练兵。
“公主,臣…”
敦多布多尔济觉得自己的心跳又不受他控制了,他正想拉起林棠的手想放在心口。
外面突然传来巴特尔急促的口哨声。
敦多布多尔济面色微变,他松开林棠的手,加快语速道:
“公主,臣该走了,臣会尽快回来的。”
“好。”
林棠收回手,笑吟吟地说:
“额附,我在这等你早日回来。”
敦多布多尔济心头猛地一颤,他伸手揽住林棠,闭上眼睛亲了下她的额头,哑声道:
“公主,臣走了。”
说完,敦多布多尔济没等林棠回答,转身大踏步地走了。
林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伸手摸了下他亲的位置。
也许,不用她点火,额附自己可以着火?
林棠敛眉,冷静地回想这几日敦多布多尔济的行为举止。
须臾过后。
林棠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
敦多布多尔济喜不喜欢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给她带来多大的帮助?
见惯了康熙一茬一茬的换人,也听惯了抚蒙公主的悲惨经历,林棠觉得,爱情是不最要紧的。
她能成为草原之主,能有实力、有资格做想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亥时。
林棠坐在桌前,静静地计算来年三月五万亩地该怎么种,以及她想要的兵该怎么招?
从清水县到土兀剌河的路上。
敦多布多尔济坐在马背上满脸傻笑,他一只手拉着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