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怕我住久了,审美疲劳吗?”温迎问,又拽住了他的胳膊,“不过,这块地毯我的确挺喜欢,把它带到楼上吧。”
于是,空着手下楼的两个人,又抱了满满当当的东西回去。
离睡觉还有段时间,温迎打开投影仪,随意选了最近新出的电影。
徐鹤白去洗了水果过来,她按下播放键,往刚刚拿上来的漂亮碟子里倒薯片。
或许是这部片子过于冗长,她看到一半的时候,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电影还在播放,只不过音量变低了些许。
她身上盖了条毯子,徐鹤白坐在那块她很喜欢的地毯上,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衣物间,也安静地睡着了。
温迎低头看向他,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又担心吵醒他。
徐鹤白却缓缓睁开了眼睛,睡意惺忪,投过来的目光柔软无害。
她触碰他眼尾的那颗痣:“我们回床上吧,剩下的明天再看。”
徐鹤白小幅度点头,又把脑袋埋了回去,像是还处于迷糊状态。
温迎勾了一下他的项圈,他贴过去吻了吻她的唇,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
住在郊区的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又恢复了形影不离的模式。
原本温迎刚回来的时候,徐鹤白还会在接到电话后短暂出门一趟,而现在,他似乎连手机都没兴趣打开了。
“再这样下去,徐同学的辛苦建立的商业帝国会不会毁于一旦呢?”权特助前来汇报工作,非常不好奇地问了一嘴。
温迎接过她手中的文件,笑了笑。
其实她也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不过,它只在她的脑海中漂荡一瞬,便立马消失。
“没关系。”温迎说,“我挣的钱足够养他,他只要顺着自己的想法,开心就可以了。”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就像爷爷当初对她说,那份期望只是为了让她心安理得地享受那样,她也希望,徐鹤白能够学会轻松坦然地拥有。
转眼间,就到了一月二号。
周末两天在老宅度过,温迎陪爷爷还有樊姨跨过了新的一年,到了晚上的时候,她才和徐鹤白启程回家。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