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公司。”
“沈迟曾经借给我一笔钱,一开始,我并不想要,但他说这笔钱是为他自己的歉疚买单,和沈氏集团没有关系,只当作个人名义的投资。”
温迎默了默,沈迟曾经棒打鸳鸯,又监守自盗,温迎似乎能猜到他的愧疚感从何而来。
沈逐说:“这些年我和父母没有太多联系,沈迟倒是经常对我嘘寒问暖。”
有一回他们通话,沈逐在电话里向沈迟请教生意上的问题,两个人交谈到一半,手机那端传来父亲的声音,吹胡子瞪眼地批评沈迟身为企业的负责人,居然和背叛家族的不孝子保持联系。
父亲说:“他翅膀硬了,不需要家里的帮衬,你又瞎操什么心?听说还混进了娱乐圈,跟戏子沾边,简直带坏门风……”
父亲的话没说完,被沈迟一句“适可而止”打断。
沈迟轻飘飘地说:“您应该庆幸,和您站在对立面的人不是我。”
沈逐隔着屏幕听着,手机那端传来长久的沉默,脚步声响起,父亲离开,沈迟重新拿起手机,继续刚刚被中断的话题,若无其事地接着说下去。
那一刻,沈逐突然发觉自己似乎窥破了冰山的表面,沈迟漠然的外壳底下,或许藏着比他更加叛逆的疯劲。
温迎觉得沈逐也没逊色到哪里去,毕竟从高中起他的恋爱脑就没落下来过,偏偏成绩又很好,成年以后身兼数职,当老板给自己投资,还能分出心神打探初恋的消息。
如此强大的工作量,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看向沈逐,突然说:“闻导综艺的投资商其实是你吧。”
“……”沈逐沉默了一下,“是我,我对你误解很深,以为时隔四年你还是很喜欢沈迟,虽然高中时,我向你献上了我的初吻,在那之后你又对我……更加热情了一点,但我还是会忍不住怀疑,你把我当成了沈迟的替身。”
他说话时,恰巧温迎正在摸狗一样摸他的脑袋,沈逐就把那只搭在自己脑门上的手拉下来,放到嘴巴里咬了一口。
力度很轻,不怎么痛,连个牙印都没有。
所以不能算是泄愤,反倒像可怜巴巴的求安慰。
“这些年来,我写了好多伤心的情歌,粉丝们说,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