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笑着摆摆手，说道：“不，不，方组长，还是你来吧。”
林放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拿起话筒，开始拨打周铁林书房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后，那边传来了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喂，哪位？”
林放立刻回答道：“周副局长，我是方林，抱歉打扰到您了。”
“哦，方林啊，你们现在在哪了？我吩咐你们接的那两位客人，顺利接到了没有？”
林放敏锐察觉到，电话那头，周副局长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些许疲惫。
林放如实回答道：“已经顺利接到了，请您放心，我们刚刚到市区，现在正在路边的电话亭给您打电话。”
“您看需不需要我直接带两位客人过来。”
电话那头的周铁林跟着又道：“好的，你辛苦了。客人在你边上吗，在的话你让他们听下电话。”
林放转头示意老张听电话。
老张立刻点头，接过话筒。
“周副局长，您好，我是老张。”他恭敬地说道，然后仔细聆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
随着两人的交谈，林放注意到，虽然老张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恭敬，但他却能从对方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这种情绪让林放更加确信，老张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挂断电话后，老张的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和煦笑容，对林放说：“方组长，这个点儿已经打不着黄包车了，看来只有再劳烦您一下了，周副局长让您先把我们送到北苏州路31号这个地方。”
“老张兄弟客气了，我这就送你们过去。”
林放微笑着回应，心中却是不由得泛起了一丝丝波澜，北苏州路31号，这并不是周铁林的住处，而且这个地址他此前竟也从未去过，在这个深夜，周铁林为何会让他们去那里？
两人回到车上，向程大牛以及那个老李简单说了两句后，林放便又启动汽车，驶向北苏州路。
夜色中，街道两旁的灯光昏暗，窗外寒风呼啸，带来一丝丝透骨的寒意，既然车窗关着也无用。
大约了两三刻刻钟后，汽车缓缓驶入北苏州路，再行进了一段距离，汽车停在了北苏州路31号。
这是一座独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