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皇说到这里，看向了道皇，挑了挑眉之后问道：“道皇兄，当年你和那虚无交过手，你可知道，对方修的是什么神力，是那种法则？”
书皇此话一出，道皇神情一滞，随后陷入了沉吟之中，显然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也是个相当棘手的问题。
书皇也不催促，就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道皇的回答，而一旁，人皇则有些沉不住气了，使劲的搓着手，时不时的还来回走两步。
仿佛这样能稍微减轻对方内心的焦躁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片天地变得越发沉静，道皇的眉头也不知不觉紧缩了起来。
“实不相瞒。”
也不知过了多久，道皇忽然抬起头来，看向了书皇和人皇两人，对着他们开口说道。
两人即刻竖起耳朵来。
“我等三人虽然是皇，但是毕竟离那神还差了一步，这一步看似很短，实则对于我们来说是天堑。”
“多少惊才绝艳之辈，被困在这一步一生，随后含恨死去。”
“没有登临过神位，修出属于自己的神格，很难光靠观察体会到一个神明他修炼的究竟是什么道法神通。”
“我只能说，我心中有几个比较接近的答案，并不能保证百分之一百正确的，毕竟我们说到底也是旁观者罢了。”
说到这里，道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目光征询着二人的意思。
“道皇兄，单说无妨，到时候我自有定论。”
书皇点了点头，道皇得到示意，也不再犹豫，缓缓开口说出了他的推断。
“若是从虚无形体能随意消失，随意出现，我推断对方可能修的是虚之一道。”
此话一出，人皇和书皇皆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道皇继续开口说了下去：“须知，虚之一道修炼到最高层次的话，传言能随意幻化形体，变化成各种足以以假乱真的虚幻的模样，有时候，就算是同为神明，若是没有修炼虚之类的道法的话，也很难辨别出，眼前的虚无到底是不是真身。”
“不过，我个人推断，虚无若是真正修炼了此道，那对方很可能尚且没有修炼到最高层次，不然的话清风小友根本没有办法匹敌对方，因为他连虚无真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