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案,有何证据证明韩家谋逆?”江珣沉声说道。
许太后撇了撇嘴:“朝廷上的事,哀家不知。”
“那你呢?”韩子苒看向了景帝。
景帝咬了咬牙:“他不扶持朕登上皇位,掌控京城一个月之久,自然是窝藏祸心。”
“但韩公收到先帝此封书信,故而心存疑虑,多作一些探寻,如何是包藏祸心?”江珣高声质问。
“那书信亦是假的!是韩家伪造的!”景帝咬死不认。
“你如何证明这书信是假的?”江珣反过来逼问,“上面有着先帝的笔迹,又有九龙玉玺盖的红章,你怎知是假?”
“乔瑶琴!她能模仿他人笔迹,当初就模仿了其父笔迹,定是韩家让他模仿先帝笔迹。至于红章,玉玺就在韩文清手中,他想怎么盖章都不成问题。”
景帝急中生智,急忙将乔瑶琴的事迹拿出来举例。
韩子苒却是含笑道:“若是如此,那我祖父已然伪造好信物,为何却不拿出来?若是当初拿出来,想必不扶持你登上大统,另立贤君亦是合乎礼法的事,也不至于落得个篡逆骂名。”
“那是因为这信是假的,所以他不敢拿出来!”景帝咬牙切齿地怒吼着。
韩子苒立即反驳:“你说这信是我祖父伪造的,又说他不敢拿出来,岂不矛盾?他明知是假,不敢拿出去公诸于众,那他伪造来作甚?”
“你若说不是他伪造的,但九龙玉玺就在他手中,除了先帝和他,还有谁能进行这等伪造?这点你如何解释?”
韩子苒的声音,在金銮殿上响起,清澈如泉水,叮咚作响,叫人听了悦耳,又禁不住细思。
韩文清若真是企图篡逆,连伪造信都弄好了,那自然是按计划将伪造信取出,而后当众推翻太子的继承权。
以韩文清当时的地位,绝对没人敢质疑,韩家可以凭着强权和这封伪造信另选新君,天下人也不会有太大的争论。
他伪造了,但他却没用,反而封存起来,这就耐人寻味了。
而今,他们也都是看过这封书信的,虽然无法一口咬定就是真的,但他们有八成以上的把握确认是先帝的笔迹。
一番窃窃私语之后,大多数人都看向了许太后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