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江珣冲着门外的衙役招手,“将祁连海押来见本官。”
祁连海就在县城之中,不到两刻钟,便有衙役将他传唤了过来。
祁连海进了思过堂还一脸茫然:“大人,昨天不是都已经说明白了吗?草民是冤枉的,祁明钰真不是草民杀的。”
江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既然不是你杀的,那你为何要蒙骗本官?”
祁连海顿了顿,正要开口辩解,却被江珣打断了。
“此女你应当认得,她说你那夜亥时在她寮房之外一晃而过。你还有何话可说?”
祁连海猛地看向胡可儿,眼珠子一转,大吼:“是你,你,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混账,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江珣叱喝左右,“来人,将他拖下去,杖二十!”
祁连海吓得脸色苍白,连声求饶,可却被衙役按住,打了二十大板,疼得他连嚎叫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祁连海,本官最后问你一次,五月初一亥时,你在何处!”江珣冷冰冰地盯着趴在地上的祁连海。
“草民,草民就在寮房里……”祁连海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双眼一翻就晕死过去。
江珣眉宇间流露出一抹狠色,正要下令将其唤醒,外头奔来一衙役,回禀说是找到郭老妇,正在外头候着。
江珣挥手示意衙役把祁连海关押进牢房之中,又问讯了一番胡可儿的贴身侍女侍书,确认无误后,这才让郭老妇进来对口供。
郭老妇虽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但已半头银丝,她穿着朴素,跟在衙役身后进了思过堂。
江珣询问了一番,郭老妇所言与钟振庭的口供一般无二。
“那年轻人心地不错,听民妇唠叨半宿都没发过脾气,还帮民妇把经文抄上了。那天是民妇老伴的忌日,他的坟墓在外地,民妇是逃荒到这儿的,想上坟都没处去,只能去华清寺往生堂给他烧点冥钱经文了。”
郭氏一边说一边捶着腿,江珣见了,抬手虚扶道:“老人家腿脚不便,起来答话即可。”
“多谢大人,民妇是劳累的命,这双腿早早就患了痹病,让大人见笑了。”郭氏急忙答谢,起身后卑立一旁。
江珣放轻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