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甩到姥姥家去?”
蔡鼎看了看高勇,笑道:“高千总你说,要是咱们太过冒头,落到别人眼中去,届时有眼红的向陛下进献谗言,将守备大人调走,当如何?”
“谁他娘的敢!”
高勇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喘了两口气,又颓然地坐了下去,这事确实不好说。
“根基未稳,他们看到的只是这里有一营的精兵,可哪里知道咱们在背后下了多少的功夫?只有要别人知道,这些事都是守备大人,都是各校尉,都是衙署同心协力才练出来的,少了谁都不行,那时候别人便是想抢,也要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能力。”
一直沉默着的徐如华出声道:“那咱们在旅顺的时候打的那么猛,不就已经露馅了麽?”
“那不一样,文人和武人的看法截然不同,文官觉得兵谁都能带,但武人可是知道实情的,就拿东江镇来说,若是少了毛大帅,便是换袁都督过去,恐怕麾下诸将也不会服,好一点就是各怀鬼胎,坏一点嘛,就是分崩离析。”
金士麟想了到了一个来:“演武要赢,但又不能赢的太多。这样,叫战兵营和壮武营混在一起,拉出去和各县比试。”
作为战兵营的最高军官,高勇显得有些不乐意:“就那群新兵蛋子,军姿都站不好,现在说是乐亭营麾下的兵,都觉得丢人。”
“慢慢来嘛。”
韩林同意了金士麟的看法:“壮武营还有两三个月的操训时间,有战兵托底,赢其他各县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
“就你们这副吊儿郎当的样,说你们是乐亭营麾下的兵,老子都觉得丢人。”
侯大志又将腰杆挺了挺,看着台上那个做着夸张动作的身影,脸上有一丝羞愧。
将台上的人影,又将手往脸上拍了拍,冲底下大声喊道:“丢人啊,懂不懂?”
“咱老子在锦州,在旅顺那带的是啥兵来?几十骑就敢去夜袭,将奴贼的大官斩于马下;四百人就敢去围了金州城。要是带你们出去……”
人影哼哼了两声:“我看呐,还是趁早撒丫子跑得咯。”
“凭啥瞧不起人,咱壮武营刚立,他就来吆五喝六。”
“是啊,哪里冒出个兔崽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