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发现,怕是有去无回,韩兄也知道,能够入奴的人定然在家中颇有能力,如果丢了这些人,家父怕是真个会将继富赶出门去……”
因为自己让亢家的人担上身家性命韩林确实也有些不好意思,但眼下这条路是最能行得通的,他也不想放弃。
于是嘴里安抚道:“亢兄且放心,我这边筛选的定然是死士,一来,绝对不会轻举妄动,只是沿途观望,打探秘辛而已;二来,便是事泄也绝不会将亢家牵连进去,你看如何?”
韩林将打算往后退了一步,现在他所求的就是探访奴地的情形,至于收买、行刺,建立据点这些事,还是先将人派进去观望一段时间再说。
见亢继富仍有些犹豫,韩林赶忙说道:“此事确实事关亢家人的身家性命,这样,亢兄你好好想想,然后再给答复。”
……
“大人,你身边不跟着人怎么行?”
韩林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皱着眉听着身旁李柱焦急的絮叨。
别看现如今的酒水度数不高,韩林原本就很少饮酒,因此被小风一吹,略有一丝上头之意。宴饮完毕,已经是日正中天,今日里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那便是去拜见自己的老子。
郭骡儿办事的速度极快,韩林这边刚吩咐完毕,出门他立马就派人去办了,等自家的老子到了乐亭,韩林甚至都有些措手不及。
老韩头那是自己顶头上司的亲爹,郭骡儿哪里敢怠慢,乐亭的营驻地都是一群军汉,而周围四个村子也尚在兴建当中,不利于老头颐养天年。
因此,郭骡儿自掏腰包在拱真阁西侧慕义街北的草厂胡同置办了一间二进的宅子。
韩林大大得罪了阉党,与此同时也在女真人那边留了名,这两股势力都对韩林恨之入骨,因此不能将老韩头与韩林的关系显露于外。
草厂胡同住的都是中等人家,既不富贵也不穷苦,是隐藏的最好地方,韩林得知了以后,直夸郭骡儿懂事。
但李柱显然就是个死脑筋。
韩林看着李柱说道:“你们那就这么乌泱泱地跟过去,那岂不是都暴露了?就我带着雪见和二狗子去就成。”
李柱坚持道:“那不成,护卫大人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