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老爹给你顶着。”
“妈妈的宝贝真的长大了,也是别人的宝贝了。”
“渝渝儿,少听你妈瞎说,你就是八十岁,那也是老爹一个人的宝贝。”
“小陆这孩子也很苦的,以后你多体谅他一些。”
“苦个屁,从小锦衣玉食养着,多少人连饭都吃不起,你别体谅他,拼死了作,他胆敢甩一个脸色,那都不是真的爱你。”
“以后抽时间多回来看看妈妈,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
“什么叫抽时间,一个月回来一次,一次待三十天就行。”
“裴宏!”
“欸!媳妇儿你说。”
“”
哥哥呢
哥哥可能会特别不满地懒得跟她搭话吧,说也只会说她眼睛瞎,好端端的一朵鲜花非要往狗屎上插。
还有谁呢
这种时候,阳仔多半会负责烟花的燃放,然后带着嫌弃又不爽的表情走过来跟她说:“凭什么老肖就能当伴娘,我就只配放个烟花?”
“不管,老子明天负责保管红包!”
“望仔,美梦成真的滋味儿怎么样?陆彦翀幸好是娶你,不然老子说什么也得给你去抢婚。”
“望仔,你最好这辈子都别掉一滴眼泪,否则你就是对不起我跟老肖听你念叨了十年长出的耳茧。”
“望仔,你说我要是借着娘家人的身份搞你老公,会不会被报复?”
“妈的,不管了,老子就你跟老肖这么两个嫡闺蜜,被报复也认了,娘家人还没点特权了是不是。”
“望仔,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把门给你堵死了,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给你娶走!”
“来来来,老肖,咱们商量一下明天怎么整望仔她老公,婚鞋藏哪儿,要不你直接穿上?算了,你那脚跟赤脚大仙似的,别给望仔的婚鞋撑坏了。”
“望仔”
“望仔”
裴望渝已经看不清燃放的烟花形状多夺目,颜色多绚丽,耳边的欢呼变成了叽叽喳喳的热闹和不舍。
如果
如果一切都跟十九年前一样,没有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她眼前模糊的场景,是不是会变成清晰的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