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只不过如此实在甚伤身子,终于到六千五百年左右的时候,我照常出海,到了西极坎洲的岸边时,因为连日压制恶蛊,身子实在耗损太过,晕在了岸上。三小姐那个时候也在行走宇内,辗转听说了西海边上常有妖魔杀人的传闻,便在那里化身成一个医女,一面行医救人,一面暗中查探。正巧那一日被她碰到,医者仁心,便将我救起,一同施针用药,将我救了过来。好在我早将魔气收敛进了伤魂损魄双阴剑中,化成了渔船和撑杆,三小姐才不曾发觉我的身份。但是我却发觉这医女医术甚好,我受她救治之后,恶蛊竟隐隐消停下来,发作的少了许多。于是我便骗她说我身上素有无名顽疾,又身世贫苦,找不到医士诊治,只得离群索居,以至于今日而已。那恶蛊本就是幽冥老祖所炼,三小姐瞧不出门道,便也信了我这套说辞,便应允我只要有所不适便可去寻她,若是一时身上拮据也无妨。”
迦耶髅化说到此处,眼中光彩晶亮,面上神色温柔,显然是回忆起了什么温暖往事,十分贪恋追思当年心思情感。万象见了他这个神情,先看看了千幻,又同青藤两个相视一笑,都心照不宣,不去打扰迦耶髅化的思绪,只等他借着说下去,不提。
西方外海,瑶光幻海,道魔孤岛,绝命峡。
“好了,老大,那个骗子的左臂你拿到了,老头子的法旨也完成了,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岳粟儿道。
除了百草,剩下六哥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又传音入神叽叽喳喳起来。先是出尘道:“真的叫我说着了?我是不是这两天应该瞧瞧黄历?”
焚火也道:“五哥哥你这个时候还能开些玩笑起来。仔细瞧瞧这岳粟儿脸上的骨相,同父尊的大概有七八分像,分明是一脉所生。咱们方才心中那莫名的亲近之感,莫不是真的血浓于水,才有的莫名感应吗?”
他们说了几句,忽然听见百草开口,声音当中略带了些颤抖哽咽,道:“无忧草三钱,寒蝉霜半两,五惊虫蜕一钱,应该怎么破?”
“三生草霜一两,初雪寒虫半钱,炊火成炭,研磨成灰,用春日雪,冬时雨各三两煮沸,混合后用千年蛟蜕蘸取擦身,此毒可解。”岳粟儿不假思索,声音冷冷的回道。兄弟几个此时渐渐缓过神来,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