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个拔尖的好女儿,这补偿是应该的。”
“芳礼你……芳礼……”
周芳礼像是发泄般,没有理会黎淮山。
“我当时生下来孩子,从台柱子一落千丈,为了照顾你,我只能屈居幕后,难道我的女儿要和我一样?我不允许……”
平日安静听训的南烛突然笑出声,“妈妈,你怕是忘了……”
周芳礼听到南烛说话竟停下来看向她。
只听见她说:“你的亲生女儿是阮梦娢,导致你因产期而被淘汰的是她,导致你因生产技术下降的是她,导致你因生产而身材走样的也是她,不是我黎南烛。”
周芳礼看着南烛一步步靠近,平静地说出对她的指控,脑中如晴空霹雳。
“而你屈居幕后,是因为你无能……”
“南烛,她是你妈妈,别说了,回房去。”黎淮山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南烛,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周芳礼也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原来所谓的乖巧不过是她的伪装。
南烛第一次没有听黎爸爸的话,她只是淡淡地看着周芳礼,“你因为无能,不敢面对自己的天赋透支,永远用怀孕生子找借口,因为无能,不敢面对其他同行的目光,不敢放下身段从底层爬起而选择转业,因为无能,只能鞭策我这个所谓的拖累你的女儿。”
“或许,你也曾为我感到骄傲,不过在我快速领悟而形成自己的舞蹈风格时,你失去了作为母亲应该有的护犊之情,只记得,我这个让你失去一切的人却拥有了超越常人的天赋。”
南烛自开始跳舞,便远远超出普通人的水平,自带身韵不说,滞空感和恰到好处的舞感就连曾经的周芳礼也做不到,而那时,黎南烛才十一岁。
说来可笑,一个母亲竟然会嫉妒自己的女儿。
一面想要南烛超越其他人不让自己丢脸,一面看着南烛攀上高峰成为一颗闪耀的明星,又止不住地想,如果她不曾生孩子,是不是她还能站在聚光灯下。
周芳礼,真是矛盾又复杂。
南烛看着周芳礼有些晃神的样子,没有放过她,“妈妈,现在的我不是你成就的,是我自己成就的自己。不要道德绑架我,还有舞剧院不用故意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