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立刻就把手挥了挥说道。
“那就算了,算了!晚上我还要去江边跳舞,这要是去不了,还经常跑分局,别把名声搞坏了。”
“老爷子,那个吴桓征父亲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七十年代末冬天的时候掉江里淹死了!有人讲是个神经病把他推到江里面去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事实就是淹死了。”
“吴桓征那小子挣钱还是很会挣钱的,八十年代末就在我们这边带船打沙了,还会用水泥船偷沙,那会儿他妈也挺操心的,所以日子刚刚好点,人就没了。”
“后来我们这边拆迁,好多人都找了他,就是没找到,他家拆迁的时候,还是他叔叔和堂哥帮忙拆的,不过钱没拿走,好像还在镇上,前阵子好像有公安来找过他叔和堂哥来抽血的,要是不是和你们一伙的,那你可以去问问,就那个拆迁款也不算少啊,两套房子不讲,还有六十多万拆迁安置费,吴桓征那小子又没结婚,又没小孩子,如果真死了,那真的被他叔叔家吃了绝户。”
“小同志,吴桓征从十几岁就很少在蒲口这边待着了,那小子喜欢交朋友,而且朋友比狗还多,有时候回来的时候,经常一大帮人,骑个摩托车满大街跑,镇上的小饭店一吃饭就是一两百块钱,烟抽的都是阿诗玛,红塔山,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外烟,不过每次碰到我都蛮客气的,高兴起来还能甩包烟给我,就是没一包,也能发几支烟给我,后来到了九十年代就见得不多了,但是只要见一回就能看到他带个不同的女人,那小子桃花运真好。”
“反正后来到了九五年以后,基本就见不到了,几乎就不回来了,再后来,拆迁都不回来了,看样子是真的搞到钱了,这些小钱怕是看不上了。”
杜大用在梅大爷的描述中,渐渐开始丰满起吴桓征这个人物。
“那老爷子听说过他在这边和谁关系最好?”
“李矮子,精瘦精瘦的,和吴桓征差不多大,不过现在好像在坐牢,抢劫还是盗窃我也不清楚,他家里人不讲,我们就不清楚了。”
“老爷子知道那个李矮子叫什么吗?”
现在只要出现一个线索,杜大用就会想办法去了解一下,毕竟这可以最大程度还原出吴桓征这个人的真实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