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殇寒闻言,身躯微微一震,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自嘲:“还用问吗?肯定是不在乎。”言语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与哀愁,仿佛是在内心深处,为那份未曾得到回应的亲情默默哀悼。
霓裳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懊悔,意识到自己或许触及了他最为敏感的心弦。但她深知,牧殇寒内心深处其实极为渴望知晓父亲的真实情感,只是那份对失望的恐惧,让他选择了逃避与自我安慰。
查沐汐虽然在马车里面看书,但她也听到马车外两人的谈话,掀起车帘,“牧凊是你父亲吗?”
牧殇寒一愣,他倒是没想过查沐汐会问这个,但想到她很快就要住进城主府,也是时候和她说一下有关他父亲的事了。
“嗯。他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所以我和他的关系有些不太好。”牧殇寒苦笑一声,脸上带着几分自责。
牧殇寒未深谈细节,但查沐汐已隐约洞悉牧凊因故疏远他的缘由,她语气冷淡地评判道:“他作为父亲,真是失职至极。”
面对查沐汐的指责,牧殇寒轻轻叹了口气,试图澄清:“我能感受到他的挣扎,他对母亲的爱……深沉而复杂。”
查沐汐不为所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是你母亲不惜一切代价带到这世界的珍宝,本应是父亲最珍视的存在,却遭如此冷落,何其悲哀,又何其荒谬!”
牧殇寒心中泛起涟漪,暗自揣摩:“‘珍宝’、‘礼物’……这是母亲当年心中的念想吗?这样的念头,竟让他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与释然。”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仿佛在这冰冷的对话中找到了一丝温暖的光芒。
“好了,小师傅,别气了,都过去了。”牧殇寒温柔地笑着,试图缓和气氛。
要不是他父亲不可以杀,查沐汐高低把他的灰都扬了。
“小师傅,说起来,我还未曾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呢。牧殇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呵。”查沐汐一听到这个,浑身瞬间散发着寒气,咬牙切齿,“我的好父亲吗?他最好快点出现在我面前。”
“你父亲咋你了?”牧殇寒感觉查沐汐此刻变得好可怕,她的父亲该不会在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