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关闭,她透过舱门透明部分看到母亲站在外面,捂着嘴,脸上难掩悲戚。
“妈——”袁琴忍不住出声喊道。
可她的母亲再也无法给予回应。
直升机开始上升,母亲的身影越来越小,缩成不起眼的一粒尘埃……
地面。
送走了女儿,袁母掏出手帕抹了抹眼泪,深呼吸几口平复情绪。
确认肉眼看不到直升机,也听不见直升机的声音,胸腔那颗高悬的心脏总算慢慢放下来。
直至此时,军队的人才打开天台门,严整以待的士兵齐刷刷包围袁母。
尽管士兵们手中枪口只是垂向地面,中年女人还是感觉到危险。
包围圈打开一个缺口,袁父踏着军中常见的坚挺步伐,长靴每一次落在地面,都和袁母的心跳高度重合。
面对高大男人带来的压迫感,女人心想,这么多年了,当妈的总要为女儿做点什么……
在高大军人的陪伴下,袁母转身,踏着婀娜娉婷的步子,优雅地背离象征着自由的天台。
毒辣的日光几乎灼伤背部,她却浑然不觉,因为很快就要重归阴影。
到了暗处,散热很快的。
牵连太深,便无处可逃。
……
手边传来硬物触感。
“令堂——郑晓晓阿姨,委托我把这些东西转交给你。”付沧钊拿出一只文件袋递给袁琴。
“我妈妈?”
怀抱疑惑又惊讶的心情,袁琴从文件袋摸出一本小册子,那是临岳国公民护照。
打开护照,属于袁琴的证件照明晃晃贴在那里,照片旁边姓名那一栏,却写了个陌生的名字。
“郑、怀、峰?”她的双手忽然失去力气,就连拿住护照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也难以做到,珍贵的册子滑落下去,幸好付沧钊眼疾手快及时接住,否则不小心从直升机落下去,可就不好了。
“是的,郑怀峰同学。”付沧钊放好新护照,将袁琴颤抖的双手轻轻包裹在掌心,两人体温交融在一起。
袁琴抬头,含泪的眸子倒映付沧钊柔和而坚定的笑,她仿佛在那笑容中找到了往昔母亲的影子。
付沧钊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