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更加老泪横流,同时他心里的疑惑更加强烈,他特别特别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姐姐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嫁过去一年多,再见就已经是一盒骨灰……
他有千言万语想问想说,沈诗酒跟江辰又何尝不是?遗像暂时先放了回去,三人也暂时离开了那个小屋,回到了外面客厅里坐了下来。
陈清远都不知道俩人的名字,江辰先自我介绍了一下。
沈诗酒。
她的姐姐,陈青竹的女儿。
他自己就一笔带了过去,他的角色并不重要。
身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摆在明面上了,听到这么正式的说出,沈诗酒,是你姐姐陈青竹的女儿这段话,陈清远还是控制不住的一阵鼻子发酸。
当然。
至于说是不是骗子,冒充的……
他根本没有半点这种想法。
沈诗酒跟陈青竹五官样貌样并不算太过相似,可是他就是一眼会觉得。
这是姐姐的女儿。
就好像一种冥冥之中存在着的血脉呼应。
况且……
他这一穷二白的。
有什么好骗的?
接着。
双方都说起了当年的情况……
陈清远先开口,眼睛里满是回忆跟伤感的讲述了起来。
那时候。
家里条件不算好,可也不算太差,姐姐到了学校里,更是隔三差五的就会寄回一些奖学金。
姐姐的文章几次登报,前途无量的事情,就连他们都从街坊的口中听到了。
一切都在越来越好。
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切又全都戛然崩塌。
那年。
他高二。
母亲在附近的一处石棉瓦厂上班,一天晚上睡觉,突然呼吸不适,急救前往医院后,检查确诊为肺癌晚期。
她的肺部里面,全部都是那些石棉,早就已经形成了严重的石棉肺……
那个年代的人,医学常识都不够,可员工不知道,那些工厂的领导老板,也不知道吗?
于是,陈清远跟父亲一块去了工厂里闹。
但那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