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目当中,谢洄年永远都是谢洄年,那个意气风发、从容卓越的谢洄年,从见到谢洄年的第一面,到她死之前闭上眼睛的最后一秒,谢洄年永远都是那么鲜活灿烂、意气风发。

    陆早早脑子里面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谢洄年在这个期间好像把额头往上蹭了蹭,被风吹拂的头发刮蹭到陆早早右侧脸颊和下巴上面,弄得她愈发痒,像是有一只不停煽动翅膀的蝴蝶在这皎皎春日里停留在了她的脸上稍作安息。

    下一秒,陆早早听见谢洄年轻忽一口气,回应她刚才说过的话,“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