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打算去蹚那浑水,闻言也拱手:“大师旗开得胜。”
沈大师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郑宏苦笑了一下,赶忙跟了上去。
陈醉则绕过了郑家的大房子,径往后山去了。
陈醉需要的几味药都是平常很常见的药,不多时便采集齐了。随手扯了一根藤蔓,捆起来,悠哉悠哉地提着往家走去。
经过郑员外家时,只见屋顶黑云密布,阴风惨惨,里面不时传来桀桀怪笑和尖叫声。
看来那沈大师没处理利落啊!
陈醉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忽然想到姐姐陈霞还在郑家,她可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
于是拔腿就往郑家跑去。
这时郑家大量的下人正像潮水一样地从大门涌出来,一个个惊慌失措,仓惶四顾。
陈醉眼见着从正门进不去,便直接将身一飘,从院墙翻了进去。
这时只见院落里一个人披头散发,目露凶光,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在左冲右突。
一群人围在他左右,却又始终保持着距离,个个眼神惊恐,做好了随时头逃离的准备。
沈大师挡在那披头散发的人前面,手中拿着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
但那披头散发的人不怎么惧怕他,口中咆哮着,时不时地扑上去,给沈大师脸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沈大师一边躲闪一边挥舞手中符纸往那披头散发的人脸上贴去。
但那披头散发的人就像野兽一般,横冲直撞,那符纸不小心碰着他的身体,就会火花四溅,发出啪啪的爆裂声。
这样的伤害却只能让那披头散发的人更加狂怒。
他更加凶狠地往人群撞过去,抓着谁就是一顿乱抓。
有的人直接被撕成两半,死状极其惨烈。
下人几乎都跑光了。
只有郑老爷和几个被郑老爷强行留在身边的家丁还在左右躲闪,伺机将“发疯”的郑家少爷郑威制服。
这也是沈大师要求的,他说,只要大家合力将郑威按住,他就能让他安静。
郑老爷心中泛着嘀咕:“我们能将他制服,还让你来干什么?”
然而这还不是最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