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对戈薇奇奇怪怪的眼神无感，说完结束语后转身消失。
在无人的角落女童歪了歪头，怜惜？心疼？还有……喜爱？他们不是敌人吗？奇怪，好奇怪，那个阿篱是个怪怪的人类。
离开城堡，戈薇脸上的笑颜渐渐淡去。
他神情萎靡，戚戚然地垂下头，“飞鸟蝴蝶死了，桔梗，她们一点救回来的可能都没有吗？”
“有。”
“没有的话我们……诶？？”不是幻听。
戈薇蓦地抬头，暗淡的眼神倏然一亮。
“奈落手里的不过是式神载体，灵早已逃掉，重新做一个纸人让她们附身化形就好。”
所以桔梗对碎掉的纸屑并无太大反应，不过她没料到戈薇会为此纠结这么久，怪不得一路上都欲言又止的模样。
以前给他讲的关于式神的知识点都忘了吧。
桔梗言罢，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语气戏谑。
“怎么，以为我不在乎蝴蝶飞鸟的死活？”
戈薇一愣，乍没听出来语气的不同，慌忙摆摆双手，“不是！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忍着难过，因为一开始为飞鸟蝴蝶过来结果只看到了一堆碎纸屑……”
他有些语无伦次，渐渐的注意到桔梗眼中含笑，戈薇眼皮跳了跳，无语的叹了口气。
“又来？”
啊~开始习以为常了。
桔梗的恶趣味。
戈薇升起反击的好胜心，摩擦指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捏住桔梗的脸颊肉，咧着大牙威胁。
“下次再吓我，我就不止动手了，知道了吗~桔梗？”
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威胁。
桔梗瞥他，相当不从心地从鼻腔中哼出一声。
戈薇:……
怎么说呢，意料中的可爱。
戈薇无可奈何的笑笑，又捏了好几下权当出气，把冷白皮硬是揉捏出正常的红润才心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