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只能苦笑着摇一摇头，说道：“张总，你知道的，我们的拍卖品，都是要经过专业鉴定的，各个方面，都不可能暗藏玄机的。”
张明善闻言浑身一震。
再怎么样，他都要接受眼前的事实了。
而黎恒看着张明善的反应，表情略带玩味的说道：“别急，这才是刚刚开始。”
这一句话落在张明善耳中，让他再次浑身一震。
他心中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应该，不会吧？
这小子，不可能真的当场手搓一个法器出来吧？
但此时，他也只能咽了口唾沫，而说不出任何话来。
而张明善身边的那名女拍卖师，此时心中忐忑无比。
眼前所见，让她很是怀疑，今天怕是站错队了。
但她此刻也不想承认，只是对张明善说道：“张总，别慌，说不定这小子，已经是黔驴技穷了！”
也不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张明善。
但无论如何，这话落在张明善耳中，也让他顿时脑中灵光一闪。
对啊，说不定这小子就是黔驴技穷了。
法器，哪是那么容易做的？
张明善也是在古董圈混迹多年了，自诩还是有些见识。
而法器与古董之间，还是有些联系的，虽然他不钻研法器方面，但多少还是懂得一些关于法器的知识。
他是知道的，做法器，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流程。
这个流程走完，少说也要几十天。
更有甚者，做成一件法器，需要的时间，要以年为单位。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可能短短的时间内，便能做成一件法器？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想到这里，张明善突然又来了信心。
他抬起头来，看着黎恒说道：“小子，我不得不承认，你可能是有一些能耐。但你要说，短短时间内做出一件法器来，我是万万不相信的！可别到最后，你把一块儿美玉，做成了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