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比清楚,祖父当初对孙儿的那些好,不就是为了让孙儿心甘情愿成为大哥的垫脚石,为侯府所谓的百年基业鞠躬尽瘁死后而已吗?或者也有一点点内疚?不过那大概不重要吧!”
“祖父莫再说了,我对大哥不出手,不害他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若是惹急了孙儿,孙儿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了。祖父想来是不想知道的。”
老侯爷好半日,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你真就这么恨我?恨简哥儿?当年是我的不是,可你这毒也解了,孩子也有了,如今你前途无量,早就超越了简哥儿,将来甚至能超越侯府,你为何不轻轻放过?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啊!”
傅知易的眼神更冷了:“因为我解了毒,有了孩子,前途大好,所以一切伤害就可以当没发生过吗?”
“那毒是祖父您找人帮忙解的吗?那前途是祖父您帮扶过的吗?”
老侯爷哑口无言,辩无可辩。
“我能有今日,靠的不是祖父您!靠的是我自己,靠的是心疼我的兰家大舅舅,靠得是我母亲,靠的是我的妻子!若是没有我自己和他们,大约我这一生,我们三房最后逃不过被您早就规划好的命运吧?”
说道这里,傅知易突然笑了:“当初祖父您都能狠下心来,何不狠心到底呢?如今又这般作态,真是令人作呕!”
老侯爷的脸一下子白得看不到一点血色。
傅知易起身,弹了弹衣服上看不见的灰尘,慢悠悠的道:“如今我还能平和的站在这里,祖父您应该庆幸才是。宁平侯府如何,那是宁平侯和世子该考虑的事情,与我何干?”
“至于我,您觉得族谱从孙儿这里单开一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