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可以过得更好。
林止陌忽然有些心疼她,这么一个喜欢自由的女子,却偏偏不得自由。
他的手在段疏夷的后腰轻抚着,掌心中感受着那丝绸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和纤细腰肢中暗藏着的野性。
“其实你可以不回去的,留在大武,或是想去哪里都可以。”
林止陌思忖良久,还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段疏夷抬头看他,笑意盈盈,问道:“我好不容易争来的摄政王,就这么让我放手不干了?”
林止陌道:“你弟弟既然不听话,那你大可以另扶持一个听话的段氏子弟,即便是做一个台前的傀儡,相信还是很多人愿意去做的。”
这是一个很残酷的现实,历史上也有不少尚未成年就被架上位的皇子,可就算他们几乎都心有不甘,却没几个人会愿意放弃,毕竟就算是傀儡也终究是个机会。
南磻疆域再小那也是一个国家,旁系子弟想要上位几乎是不可能的,段疏夷如果宰了自己亲弟弟重新立一个傀儡,肯定会有大把人愿意。
段疏夷笑笑,没有否定他的说法,但也没有明着接受他的建议,她只是将身子挪了挪,像只猫儿似的在林止陌脖颈间又蹭了一下。
林止陌忽然察觉出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低头看了她一眼,皱眉思忖片刻。
“你要继续做这个摄政王,不是因为自己,而是有别的目的?”
段疏夷猛地抬头,恰巧与他对视,眼睛睁大,小嘴微张,露出诧异之色。
“你怎知道?”
果然,这是猜对了。
林止陌趁热打铁继续追问:“聊聊?”
段疏夷又沉默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神情变幻不定,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往事。
林止陌没有催促她,就这么安安静静等着,只是手掌稍稍用力,将她的腰肢搂得更紧了些。
良久之后,段疏夷才悠悠说道:“你知道么,在南磻,女人是没有地位的,没有价值的,甚至很多民间女子连名字都没有的,她们活着的唯一价值就是将来嫁人生子操持家务,宗族之中大事小事轮不到女人参与,她们只需等男人回家告诉她们该怎么做就好。”
“南磻立国至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