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闾,你立刻回信司马望,还有镇军大将军甄德,在洛阳严密布置,以防不测。”
贾充点点头,拱手道:“卫瓘那边,有劳士季了!”
很快大军撤到了弘农城,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卫瓘。双方打了招呼,寒暄了一会儿之后,卫瓘也没有直接询问什么,只是让他们先好好安顿下来休息一下。
到了晚上,卫瓘正待睡下。下人忽然来报钟会来访。卫瓘顿时眉头一皱,急忙出迎,将钟会迎入正厅,奉茶以待。
“士季在此有何贵干?”,卫瓘请对方坐下之后,先饮了口茶,他自然清楚,钟会来到这里也是有事要跟他商量。
钟会却也没有多余动作,而是开门见山。
“伯玉,你可知司马家已然大祸临头?”
卫瓘一惊:“大祸临头?此话从何说起?”
钟会看着卫瓘道:“燕王曹宇你是知道的吧?”
卫瓘点点头:“怎么?有何不妥吗?”
钟会叹了口气:“我的人告诉我,曹宇暗中派人在洛阳串联党羽,想要问罪司马家。你可知此事?”
卫瓘赶紧摇摇头:“士季不可胡说,曹宇虽然与司马家疏远,但毕竟也是曹家人,怎么会将长安城也让给蜀国呢?这岂不是本末倒置?”
钟会却说道:“呵呵,伯玉一片好心,可惜了,曹宇可未必领情,但刚刚贾充来找我,说大将军的战败,正是因为被人所出卖!而这个内奸正是曹宇!”
卫瓘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这……难道是真的?到底是有什么证据吗?这件事,可不能轻易断定。”
钟会急忙安抚着他:“稍安勿躁,贾充只是在我这里提了一嘴,只是说要将燕王法办,但又是讳莫如深,不知道伯玉对此有何看法?”
卫瓘想了想,还是冷静了下来:“这个贾充素来谄媚跋扈,还有刺杀高贵乡公的罪状,与曹家早已经不共戴天,燕王若是趁机得势,只怕他贾充的末日就要到来了,眼下这次控诉,未必是真的。士季你以为如何?”
钟会想了想,说道:“燕王与贾充的事情暂且不说,不过这内奸的确是要调查的,长安之战,我跟随大将军左右,亲身经历,当时的战况若不是内奸,南城门岂能被如此轻易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