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不要追究了。何况,文鸯颇有勇武,日后说不准还要依靠他呢。”
“桃符,你这个人就是心肠软了些。”,司马炎也不在意,“那个文钦当年反抗大伯父和父亲,甚至不惜投靠东吴,反意何等坚决,没想到儿子两面三刀,就这么毫无负担地重新投靠了回来,不忠不孝之辈,有什么好重视的。”
“兄长……”
司马炎摆了摆手,司马攸无奈止住了话头,他也不是不理解司马炎对文家兄弟的厌恶,司马师是他司马攸的父亲,小时候这个父亲对自己也是很好的,听说他因为文俶的惊扰而死,他也是十分生气,但冷静下来之后,也明白这些事情不能算是文俶一个人的过错。
但这个疙瘩在这里,也注定了司马家的人,不可能信任文家兄弟,司马攸也只能闭嘴。
很快文家的宅邸之内,文俶亲自动手,杀鸡破鱼,烙饼煮面,文虎准备好酒水小菜,兄弟俩因为在洛阳很少与人往来,除了几个日常打扫的下人,平常生活也都是自己来安置。
“来,虎弟,干了这碗酒!”,酒菜摆好,兄弟两个人也开始坐下来聊天对饮。
“兄长,请。”
“好,咱们喝!”
文虎放下酒杯,叹了口气:“兄长,咱们自从一年半前投诚回归,不过给封了两个将军的位置,然后闲居洛阳,小弟总觉得他们对我们没有什么好意,实在是活得辛苦。”
文俶笑了笑:“虎弟啊,你这心气劲儿可不行,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年父亲投奔东吴,不也是受人冷眼排挤?若不是坚持了下来,岂能有后面起兵的机会?”
“可惜父亲识人不明,死在了诸葛诞那个混账的手上。”,文虎想到父亲的死状,不由得心痛不已,又大饮了一杯酒:“雍州如今边患骤起,蜀军步步逼近,兄长我们为什么不请战上前线?”
“司马昭不像他父亲,也不像他兄长。”,文俶摇摇头:“咱们俩在他眼中不过是个摇摆不定的降将,你看今天他儿子的态度,不就能说明一切?”
“这……唉……”
文俶抓起一块鸡腿,开始啃了起来:“再说了,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了蜀军,能以益州一州之力与我大魏搏斗,这日后说不准鹿死谁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