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母亲,后来却抛下朕回了东吴,相父和子龙叔叔一直陪着我,子龙叔叔当时教朕骑马射箭,相父教我习读圣贤之书。朕天资不高,学的有些慢,骑射一直射不准,读书也经常忘。”,刘禅靠在椅子上,回忆着那一段过往,甚是温暖,“可相父对朕从来是十分有耐心,子龙叔叔对朕也一样,那段时间对朕来说,是很美好的。”
“臣也曾听闻丞相曾经为陛下您抄了《韩非子》、《商君书》等法家的名着,并做了批注,以供陛下阅览。”
“是啊!抄第一份的时候,运过来的路上因为翻船,全部遗失了,后来相父百忙之中又抄了一份,当时他已经丞相,有万千政务要处理呢。可他还是把朕放在了心上……”,刘禅起了笑容,又喝了一口茶。
“相父和子龙叔叔故去之后,几乎没有人能够与朕能有那种亲密的感觉了。蒋琬、费祎、董允、吕乂,朕与他们只能是单纯的君臣关系,董允作为侍中管理宫廷,朕是相信他的,可他看朕只是一个君主,总是以尧舜那样的君主要求朕……弄得朕每天看到他压力很大。”
“黄皓经常说好话,朕自然爱听,可朕也清楚,他那个人啊,有些贪心,不是什么善茬,若是赋予的权力过重,说不准会变成蹇硕、张让那样的人物。”,刘禅也是苦笑了一下,“不过,在你这里,朕也觉得很舒服,你陈奉宗对待朕很是恭敬,做的那些小摆件、水车什么的都很新奇,让朕时常想起当年的那些岁月。”
陈祗立刻行礼谦让:“陛下胸怀天下万民,臣不过蝼蚁之才,能为陛下您排解一二,便是托天之福,不敢居功。”
“好了好了,朕也不是让你来拍马屁的。”,刘禅摇头笑道,知道私事聊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始聊公事,“如今前线战事仍频,朝堂之上,众臣议论纷纷,你以为如何?”
“臣以为,陛下需要注意与几位地位崇高的老臣,保持好的关系,眼下孟光退隐,来敏闲职,那么主要就是杜琼,此人不仅精通谶纬术艺、天文占验,还是经学大家,在蜀中素有名望,只要他能支持陛下,或者至少不反对陛下,那么朝廷中的议论也会逐渐安抚下去。”
刘禅表示赞同:“卿所言极是,朕的意思,杜琼已经到了太常,他的儿子杜祯也已经是益州的别驾从事,再晋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