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骄疑惑地说:“依照拓跋泽的性子,怎么会没有杀了她?听说,是她害死了他的弟弟,拓跋宏,拓跋泽怎会还留着那个贱人的性命?!”
梅汐媛亦是至今都不敢相信:“你有所不知,拓跋泽这次从草原回来,仿佛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身上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一身戾气!”
陆天骄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个贱人,她改变了拓跋泽!”
梅汐媛弱弱地点了点头。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每每无人能做到的事,她一介女子,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却俱都做到了。
就连拓跋泽那样的粗汉莽夫亦能为她所改变,到底还有什么是她所做不到的,
一念至此,陆天骄忽然提出要求:“那个贱人现在哪里,我想见她一面!”
梅汐媛说:“她就在外面,稍后我便带你去见她!只是……”
见其忽然面露难色,陆天骄追问:“只是什么……”
梅汐媛再三思考,终于下定了主意:“只是本公主好不容易才从秦王轩辕翰与那拓跋泽的手里将她夺了过来,听说那日夜里,还有个人上门来找拓跋泽,自称是其手下。可本公主后来仔细盘问过,那人的气质打扮根本就不像下人,本公主怀疑,那人一定便是那个南安太子,易三少。”
然陆天骄在乎的,却只是:“你说什么?你说翰哥哥,他亦已经见过她了?!”
难怪听闻前段时日轩辕翰尚还在府中卧榻修养,今日再见他,其精神看似已然已经大好了。
梅汐媛心里与其同样不是滋味:“嗯!”
看到陆天骄已然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眼中露着怒光。
想起这几日所发生的一切,梅汐媛亦忧心不已:“本公主担心,如今已被他们二人盯上,想那秦王轩辕翰亦会很快便带人上门来搜,我怕是藏不住她了。所以……”
说着说着,顿了顿,竟忽然乍出一句:“所以,我想把她交给你!”
陆天骄顿惊看向她的脸:“交给我?”
梅汐媛点了点头,继而叮嘱她道:“这个女人极其重要,无论如何,她一定得活着,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
陆天骄皱了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