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三少的头顶炸开,其思绪亦被彻底打断。
遂顿惊看向拓跋泽的眼睛,却并不是因为此刻抵在自己脖颈上的匕首威胁。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却还故作姿态佯装说了句:“什么守护者?”
拓跋泽冷笑了一声,说:“装!你就继续装!别跟我说你不知道那女人便就是西秦国遗失多年的守护者后人。”
易三少看着他显然已是确定极了的眼神,只能缓缓收回了视线。
过了会儿,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拓跋泽对其不屑地说:“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世人眼中一向潇洒不羁,一心只想要自由的南安太子居然才是这世上最虚伪的人。”
“太子殿下嘴上说着无意与天下,实际上背地里却做着最龌龊的事情。本皇子还纳闷,太子殿下这些年为何一直围着这个女人转,哪怕她已是那秦王轩辕翰的人,原来是这样。”
易三少听了他的话,忽然付诸一笑,说了两个字:“天下?!”
于是,本能地想要替自己辩解:“我要这天下有何用?我之所以接近她,无非是因为……”
可话刚开口,却又将余下的都收了回去,冷冷地说:“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何要同你解释这么多。”
这时,拓跋泽却信誓旦旦地说:“不管你对她打的什么主意,守护者,她都只能是本皇子的,谁都妄想将她夺走。”
易三少笑了笑,他可一点儿也不这么认为:“看来,你还是太不了解她了,她从来都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
然无论如何,眼下,他只担心衣上云的安危,于是嘴里再次碎碎念起:“金黄色斗篷……女人……”
“看来,这件事好像真的不是他做的。”拓跋泽想着,亦将那把匕首缓缓收了回去,与易三少一道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会儿,拓跋泽目光忽地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
“金黄色斗篷……”
“难道是她?”
察觉到其若有所思着,发出一阵喃喃细语声。
易三少紧忙回看向他的侧脸,追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是不是知道是谁带走了她?”
拓跋泽顿被其叫醒